世界在破晓的瞬间前埋葬于深渊的黑暗
Thursday, June 12, 2008
Friday, June 06, 2008
Thursday, June 05, 2008
New York From The Top Of Empire State Building
Wednesday, June 04, 2008
作文
(刊登于联合早报2008年6月3日)
老实说,以前学生时期,许多同学上语文课时最讨厌的就是作文课。除了工作量比其他的作业更多以外,很多时候老师所提供的作文题目都很无聊。如果是叙事文的话,要不是有关个人志愿、就是有关到什么地方游玩、不然就是一件让自己感动/生气/开心的事,完全无聊又尽量想将学生的文字导向励志风格的题目。
如果是议论文,那就更糟糕了。尽管议论文的题目因为跟着时事的关系而比较多姿多彩,不过对于题目所能采取的立场永远是中庸。也就是说,对讨论的课题必须拥有两个对立的立场,在考虑各自立场的利弊后,就必须说其实两个立场都有理,应该找出一个妥协的方法。看似某种深度的分析,但其实已经被一成不变的结局出卖沦为肤浅的文章了。
说起作文,让我想起两个故事。一个是自己的故事,另一个是好友的故事。一个有关议论文,另一个有关叙事文。唯一贯穿两个故事的共同点是故事的下场都不怎么好。
先说自己的故事。那是高一的升学考试,当时题目是《血腥运动之我见》。当时用屁股想都知道,老师所寻求的标准答案是偏向反对血腥运动的中庸立场。然而,我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地写了一篇拥有极端立场的文章,大赞血腥运动的存在价值和提出反对血腥运动的人都是伪君子的看法。也不是因为自己对拳击或者打猎这种血腥运动特别热爱。严格来说,我当时应该算是个和平爱好者吧。那么怎么会突然发疯写出如此极端的文章呢?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当天早餐消化不良。反正,结局是此作文被老师们批得一文不值,而升学还差一点成了问题。
朋友的故事比我精彩许多。老师在课堂出了《一件轰动的事》的题目,而我的朋友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写出一篇主角企图强奸一只流浪狗的人兽恋故事。结局也可想而知,我的朋友被召到校长室问话,他的父母也被请到学校,老师还向其他同学询问,试图调查我的朋友是否平时有表现出异常的行为。结果我的朋友因为犯了猥亵罪而被施予鞭刑,在忍受了皮肉之苦过后还必须接受辅导。事后我问好友为何会写出这样的文章,而他也无法说出原因,只揣测是或许自己觉得无聊,所以才这么做吧。事隔多年后,我和好友偶尔谈起这件事,我还揶揄他身不逢时,因为过了多年后有某部港片里就有类似的乔段。如果再迟几年出生,或许那篇故事就成为炙手可热的电影剧本了。
仔细想想,以上两个故事还有另一个共同点。所谓作文不是考验学生创意的工具吗?老师在批改作文时也经常会指责学生的故事或者论点完全没创意。然而,当你真的给老师脱离主流框框的作文时,他们就完全不能接受,而且还会反过来向你施加刑罚。自从我和许多朋友从高中毕业后,这也是我们与社会互动后所领略出来的某种规矩的缩影吧。
老实说,以前学生时期,许多同学上语文课时最讨厌的就是作文课。除了工作量比其他的作业更多以外,很多时候老师所提供的作文题目都很无聊。如果是叙事文的话,要不是有关个人志愿、就是有关到什么地方游玩、不然就是一件让自己感动/生气/开心的事,完全无聊又尽量想将学生的文字导向励志风格的题目。
如果是议论文,那就更糟糕了。尽管议论文的题目因为跟着时事的关系而比较多姿多彩,不过对于题目所能采取的立场永远是中庸。也就是说,对讨论的课题必须拥有两个对立的立场,在考虑各自立场的利弊后,就必须说其实两个立场都有理,应该找出一个妥协的方法。看似某种深度的分析,但其实已经被一成不变的结局出卖沦为肤浅的文章了。
说起作文,让我想起两个故事。一个是自己的故事,另一个是好友的故事。一个有关议论文,另一个有关叙事文。唯一贯穿两个故事的共同点是故事的下场都不怎么好。
先说自己的故事。那是高一的升学考试,当时题目是《血腥运动之我见》。当时用屁股想都知道,老师所寻求的标准答案是偏向反对血腥运动的中庸立场。然而,我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地写了一篇拥有极端立场的文章,大赞血腥运动的存在价值和提出反对血腥运动的人都是伪君子的看法。也不是因为自己对拳击或者打猎这种血腥运动特别热爱。严格来说,我当时应该算是个和平爱好者吧。那么怎么会突然发疯写出如此极端的文章呢?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当天早餐消化不良。反正,结局是此作文被老师们批得一文不值,而升学还差一点成了问题。
朋友的故事比我精彩许多。老师在课堂出了《一件轰动的事》的题目,而我的朋友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写出一篇主角企图强奸一只流浪狗的人兽恋故事。结局也可想而知,我的朋友被召到校长室问话,他的父母也被请到学校,老师还向其他同学询问,试图调查我的朋友是否平时有表现出异常的行为。结果我的朋友因为犯了猥亵罪而被施予鞭刑,在忍受了皮肉之苦过后还必须接受辅导。事后我问好友为何会写出这样的文章,而他也无法说出原因,只揣测是或许自己觉得无聊,所以才这么做吧。事隔多年后,我和好友偶尔谈起这件事,我还揶揄他身不逢时,因为过了多年后有某部港片里就有类似的乔段。如果再迟几年出生,或许那篇故事就成为炙手可热的电影剧本了。
仔细想想,以上两个故事还有另一个共同点。所谓作文不是考验学生创意的工具吗?老师在批改作文时也经常会指责学生的故事或者论点完全没创意。然而,当你真的给老师脱离主流框框的作文时,他们就完全不能接受,而且还会反过来向你施加刑罚。自从我和许多朋友从高中毕业后,这也是我们与社会互动后所领略出来的某种规矩的缩影吧。
Monday, June 02, 2008
Sunday, June 01, 2008
Cortlandt Street Subway, NYC
是天灾还是人祸?
(刊登于联合早报2008年6 月1日)
由于以上两个事件都占据了新闻的版面,因此天灾理所当然地成为与许多朋友之间的谈话内容。在许多的交谈中,我发现很多人对于所谓天灾的看法都是这在某种层面上是无可避免的事。然而,其实仔细想想,在人类科技越来越先进的情况下,许多天灾的破坏力都可以透过不同的方式来防范和缓冲。例如,许多在地震区的建筑物可以透过特殊设计来减少地震发生时坍塌的可能性、或者都在所采用的建筑材料上做出特别的处理。
因此,当本人阅读有关四川大地震的建筑物可能有偷工减料的嫌疑而造成伤亡人数增加时,难免会同时把惊人的伤亡人数归咎于无良的奸商和贪官。就如同近十年前台湾所发生的九二一大地震一样,地震暴露出了许多奸商偷工减料的恶行。令人印象最深刻或许就是在柱子里头塞宝特瓶的画面。 当时台湾政府在九二一大地震后对负责那些建筑物工程的公司进行查办,并且将许多奸商和贪官都正法。或许中国政府在处理了迫切的救援工作后,就应该追究这其中的灾难中是否有人为的责任。
当然,要完全阻止天灾的发生是完全不可能的,就连美国如此先进的国家每年在龙卷风季节都会传出在风灾罹难的新闻。在这种情况下,所谓提供预警的部门就显得额外重要。因此,美国政府都会在预算中准备一笔资金供科学家观察不同天灾的迹象,好让相关的国家部门能够在察觉任何异状时立刻警告或者疏散民众。对于经常发生天灾的国家而言,完善的预警系统不知道每年可以拯救多少人的性命。或许中国政府也可考虑在2008奥运后加强这方面的措施。
当然,如果有最好的预警系统,但是有关当局没有善加利用的话,还是一样会酿成悲剧。三年前在美国发生的Katrina事件就是如此的状况,尽管各单位在事前都向白宫政府发出了严重的预警,不过布什政府却没能及时做出适当反应,再加上事后延迟了救援工作,结果造成了美国近代史上最严重的人寰悲剧。
在某个层面上,缅甸军人政府在处理该国被热带风暴侵袭的手法让本人想起了布什政府在三年前所犯下的错误。在任何天灾发生后,救援工作可说是分秒必争和迫不及待的,因为有效的政府通常可以透过先进的救援资源减少伤亡的人数。然而,如果有关当局置之不理,或者因为政治理由而拖延救援工作,伤亡人数肯定会有增不减。在这种情况下,你难道不能说这是种人祸吗?
其实,自然界破坏的力量是非常可怕和令人敬畏的,人类自古以来都一直和自然界的破坏力搏斗,从来都没有停止过。然而,尽管自然界天灾还是会时不时夺走许多人的性命,不过真正使到伤亡人数达到惊人数字的也许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吧。
Pictures of Me
This is an art installation in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in New York... It is basically a series of hexagon mirrors bound together to form a concave shape, and as you go towards it, you will see different images of "you": from an inverted "you" to this final upright picture of "you" when you are up close. This was one of the many pictures I have taken of myself off this art installation.
Little Gir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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