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吞噬摆放在篮子里的果菜以及每隔一两天拉一堆屎撒一泡尿之外,它们所懂的,就只是爬。
有时只需要十分钟稍微不留意搁放在房间一隅的那塑胶篮子里的两只褐色的乌龟,它们就能展示它们爬行的“功夫”,从篮子里消失,而最后需要在床下或者橱后才能找到它们。即使把它们捉回来,放进篮子里,不需一会儿的功夫,它们又重操旧业,在塑胶篮的两侧以短小的后腿撑着,想再次爬过矮小的障碍,然后便可以肆意地在我房间的地上爬行。
其实仔细想一想,会不会觉得它们很笨?即使能爬出篮子,那又如何?还不是要在房子里寻找出路?即使能爬出房子回到大自然又如何?还不是爬不出自然界的循环、爬不出生命的框框。
我也许应该笑它们愚蠢、笑它们无知,但我始终没有,只因为那份愚蠢无知中的执著使我这个高它们一等的生物也不禁凛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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