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破晓的瞬间前埋葬于深渊的黑暗

Wednesday, July 27, 2005

花裙

花裙



最后我们只能记得梦中那条花裙
印上了夏天想要隐瞒的故事
最初的感动总是溪水般地波纹
从回忆飘来的微风味道了我们的遗忘
或者我们都许下了没有约束的承诺
让花裙成为这场无血革命的共犯
只有草鞋在双脚之间流浪

应该有谁必须为那些拥有意义的对白任性
把所有言语的言喻都折成纸飞机放逐
等待下一场雨季演化成海上的漂流
注定沉没的纸船不需要抛锚
想要隐藏的结局也会被冬天冻结

你总是考虑着鱼杆和蚯蚓之间的关系
比如说幸福的标准是否以没钓上的失落感衡量
或者说欺骗的距离就是那些侥幸逃走的鱼线
没有顾虑鱼儿和垂钓者的感受就哼起了年少时那首歌
“鱼儿鱼儿鱼儿水中游,游啊游啊游,啊游得乐悠悠”
只有河旁的矮树承受了那些我们不懂的事
毕竟它曾为了许多不相干的恋人刻上刺青

最后我们必须回到那条花裙如同一种依恋
就象不完美的圆渴望着完美的残缺
就象断线的风筝也无法展翅翱翔
就象音符没有办法回到吉它的弦里
就象故事从那天开始就打算不再让彼此相遇

还是那条花裙终究会遗弃岁月走样的身躯
就连草鞋也无法穿上流浪归来的双脚
我们也只能按照日常生活引导的轨迹
在偶尔的未来闭上眼睛回到那场梦里
回味那条花裙迎风的舞蹈
回味那双草鞋随意的舞步
回味那个夏天里故事的所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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